下午我们从水洞下来,在要卖薯条那条店里休息。
我要了一杯西瓜刨冰,碎碎吃着,你趴在玻璃桌上,很困。
我一边用奶色小勺戳着大块的冰团,一边絮絮叨叨地在你耳边碎碎念。
我想到什么说什么,还唱歌,自言自语。
店外边刺眼的阳光预兆着不久而来的闷热大雨。并没有蝉叫声,有蜻蜓低低飞过。
我啊,虽然天气很热,自己眼皮子打着架,但是真的心里很惬意。
且不论你听见了我说的多少话。
也许十年后,你是躺在我们共同选择的红木乔床上,盖着薄薄的纱被,睡意浓浓又努力捕捉着我的声音。
我不会把床帘遮得严严实实的,我要摇起半扇窗户,让大自然的声音和我的声音相知交融,为你的午休带去清凉的气息。
然后我会翻过身,对着你的脸,很小心地摸摸你刚理过的头发,无奈但一点也不失落的呢喃:
好吧,午安。
你看,你对我的好,与我对你的在乎。本质同样深刻只是形式稍许不同。可你干嘛,老是故意看不见。
这应该算爱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