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痴与弱智

无法否认,我还是受影响了。
我现在十分十分想问你,2012年5月以前的每一个月,你都和谁在一起,都做了什么,又和谁分开。

春声响,春风吹,春花飘落春樱飞。皇家气象学院的二月兰和杏子李在大活门前、在明德楼下、在滨江树林里、在东苑飘扬的国旗间、在我的心里,呼啦啦的盛开着。
风一吹,花就飞,一片一片的花圃,一树一树的花枝,花瓣吹着吹着就落了,花朵吹着吹着就乱了。
因为是第一年的春天,每一朵花都是新的邂逅。等走过四年,她们迟早都成为旧的容颜。人人都道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,只我等喟惜“花谢花飞花满天,红绡香断有谁怜”,人既是花,花即是人,都拿那花比作红颜,却又有几人以红颜喻花?

R智就是我的弱智,不是寻常意义的弱智,只是与白痴相对的弱智。因为你老说我是白痴,在我们最初最初相遇互殴的年纪,我便给你冠上弱智,那个时候啊,连接两栋教学楼的走廊,有风穿过,顺着阳光最温暖的方向抬头,就能把缀着小兔状白云的淡蓝色的天空囊尽眼底,一时间转不开目光,再使劲使劲的往蓝色后面看去,就看到了自己心中映射的小秘密——白痴弱智才是天生一对啊,噗——这大概是一个小学生最高的智商了。

R智看不懂我的空间说说,他以为我从不在说说里提他,他不知道,每一条说说,都是写予他。

想他时就会上传电影图片,配上对他说的话,伪装着是电影台词;

吃醋了就装文艺听民谣,写上“那个 黄昏 忧伤的花 开满山岗”;

偶尔生气,就随便发条说说,把下面每个男生的评论都挨个回复一遍;

当然最多还是开心的时候,与你在一起的开心,不与你在一起恨不得和你重新体验一遍的开心,想要立马与你分享的开心。

大概在我们的关系中,外人看来,我是最无辜的。现在我却忽然好同情那些每一个真心爱过你的女孩子,如果你们能始终走下去,我说不定会愿意重来一遍,就静静的,继续当旁观者,时不时悄悄打探你的消息,喝你的喜酒,看着你幸福,就好。

怎么说呢,我有时候觉得,想独占一人的爱,进化到一定境界,就能看空一切。因为太明白,太清楚其中的滋味,哪怕是情敌,一想到对方和自己其实同处一层天堂,就不禁,也想为她祈祷。虽然我现在是还没到这种境界啦,如果现在有这样的人出现,我也不让你选,就让我们自己拼个你死我活好了,反正我自信,赢不了就给你下药,到哪儿都要有你。

只要你,活着,就好。

我是个含蓄的姑娘(自我评价),很多地方,心里是极度扭捏的。我喜欢朦胧美,喜欢你来猜我,喜欢你因为猜不透,就赖着不愿走的模样(显然这只是我的假想)。

在梦里,打你的电话没人接也是有原因的(现实生活的映射)。梦里因为联系不上你,就找不到你 ,你就不是我梦里的hero,梦里的我很“独立”,掩盖着自己深深的心慌。

我没有叫人目不转睛的天使面庞,没有牛逼的学霸能力,没有闪闪发光的绘画技能,也没有blingbling的惊艳文采。许多人觉得我不错,会钢琴,上得了台,成绩不是很差,五官端正,可是我就是觉得自己,什么都不够好,个子也不长,痘痘还消不尽,甚至头发现在还没长到腰过。因为我觉得你好,才想要自己更好更好更好。我不知道这样的我,你觉得好不好。

阿甘反问 “未来不能做自己吗?”。

你看我现在,只想做你眼里的最好,无所谓做自己。

可是这样的变化,又是我渴望的,或许我还是做着自己。

说了这么多,我就是那几句话。特别想知道,2012年5月以前的每一个月,你都和谁在一起,做了些什么,又为什么分开。

——2016.3.21